我們的當代,政治正確的當代,熱衷於為「各個傷痛的族群之間建立起共同橋樑」。伊恩.布魯瑪卻認為這種將真實性建立在集體苦難的傾向,反而有礙人類對彼此的了解。
不同於隱居華爾騰湖畔的梭羅,攜家帶眷還帶著愛犬小黑的卡薩提,就難免多了幾分俗務纏身、再加上一點手忙腳亂的「人間煙火」味。例如必須不停沖馬桶以免水管結凍;想用繩子在屋簷下製作冰鐘乳石,結果一不小心把門口變成牢籠,全家人只好從車庫出入……
確切來說,卡繆在《異鄉人》成功塑造了一種極為特殊、卻又能讓每個人進入的情境,在這情境中,「意識」到荒謬。
所謂經典,不僅是在漫長的時間裡保持相同意義,而是在不同的時空、語言、文化的脈絡中,依然可以產生不同的意義,才是經典不死的原因。 自本月起,【朱嘉漢書評—經典重來】將每月探討1本值得重讀的經典文學,與我們的當代對話。請持續閱讀、收聽,更歡迎到《鏡好聽》的粉絲團或Instagram與我們互動!
利休是「侘寂」具象化、功利化的一個無可奈何的始作俑者,赤瀨川則是要把侘寂拉回道路上、疏野陰翳之中,使它無用,甚至無藝術之用,成為徹底的偶然。
從哈思克將林地命名為「曼荼羅地」,已可看出《森林秘境》在本質上,是對「一沙一世界」這類精神信念之回應,是一幅「3D版」的曼荼羅畫。他相信透過眼前直徑不過一公尺左右的圓形土地,就能折射出整座森林的故事。
小說裡的時代是懸空的,是奧匈帝國的也是社會主義破產時期東歐的,更是我們共有的。這才是《撒旦的探戈》的可怕之處。它描述了一個等而下之的復活事件,是地獄化的福音書,所有的圍觀者都貶值了,就像今天圍觀價值淪亡的我們。
真正的倫理思考,往往是恆常的困惑而非篤定的信念。因為每一個決定背後,都可能牽動到無數的價值衝突,該把底線畫在哪裡本身已是難題,當越來越多的現實衝擊並挑戰我們原本的劃界方式後,問題只會更複雜。
我的題目為什麼把大唐與中國分開說?因為「大唐」是邱剛健心目中最好的中國,最狂放最自由最有想像力的。我們不說盛唐說大唐,因為盛和強不代表它是大的,大所代表的兼容並蓄的精神,往往是中國其他朝代所欠缺。